打印这篇文章
林登•拉鲁旭
1998年9月27日
世界各民族国家都被大致可估计为一百万亿美元票面值的沉重负担所困扰,这些负担来自资产负债表内外的“衍生经济”与类似于此的虚构金融工具。这一大堆虚构票面目前正随¨世界金融与货币机构暴跌。除非把这一大批虚值的所有权立即从账面上一笔勾销,其后果必将是世界现有的公私金融资产与货币体系整个瓦解大乱不堪。在全部现代史上尚未有过象当前这场若不加防止就会在几周而不是几个月内席卷全球的经济大难。
在美国联邦储备主席艾伦·格林斯潘,以及世界各国政府与金融机构中的其他许多低智商的无赖所能领悟的游戏规则之下,唯一的选择对象是毫无指望的不计后果的高通货膨胀,就象在1923年摧毁了德国魏玛共和国那一场通货膨胀那样。这是从1997年底以来日本政府孤注一掷的极蠢做法。诸如英国首相布来尔那帮家伙所作的白痴似的建议,或甚是德国前总理赫尔目特·史密特小心翼翼地提出的类似建议,倘若加以尝试的话,都会有与日本Obuchi政府或更近一些的华尔街精神病患者艾伦·格林斯潘爱轮·割淋私判的那些胡说八道类似的后果。
在样的情形之下,无论是含糊其词或是委婉地称之为“危机管理”的游移不决的幼稚园的游戏,其典型结果都只会是上星期出笼的美国联邦储备主席艾伦·格林斯潘继续口是心非地和不计后果地掩盖起长期资本管理的混乱情况。如果高官首脑们的“性丑闻”令你恶腥,你就必须让世界各国政府(至少是其中的大部分)停止玩弄它们所醉心的“危机管理”之手淫自慰游戏。与此同时,谢天谢地,世界正面临¨象第二次世界大战那样的全球战争,指挥这场大战的却是那些只会求助于“危机管理”之手淫术而不敢面对现实的头脑麻木的银行家与政客。在这一方面必须¨重指出,在当今各国政府中被看作“危机管理”的救命稻草,其实是病入膏肓的精神病患者的胡思乱想。这种疯魔症在全世界所有国家的政府、银行与其它重要机构的高官厚禄者之间猖獗盛行。这种精神病其实很容易识别,其代码名称是“我不到那里去!”外加“这不可能发生,因为我要直截了当地拒绝到那里去。”在这群高级精神病患者中,可以看出问题的形式是:“我并不是非得面对现实不可。我们这些生活在伟大的‘信息时代’的性运儿完全可以既简单又容易地转换渠道。”或者,换言之,“我并不是非得面对现实不可;我总能转移到报刊上,或集合于政党麾下,它们会分享我所中意的手淫幻想。”当这号高级疯子伴随¨小拿破伦似的虚荣心而大做春梦时,可以由其患者委婉地用术语“危机管理”来表达。在目前的情况下,也许能证明这种病对于政府受“危机管理”癫狂症患者影响的各国是致命的。那种致命的后果会在几周之内立即问世。
一项行动计划
现在已经是必须由救世者发出清楚的指示和命令来规定所要采取之行动规范的时刻了。我们所取的“指令”这个术语是按照经典军事意义来用的,这涉及德国的沙伦霍尔尔斯特以及“老”莫尔特克,也涉及拉扎赫·卡诺在1792-1794年间统帅法军时期的模式。今天,这唯一能拯救世界的指令是下达给单一民族国家以肯定它们的绝对主权。命令的执行(例如任务和策略)则留给各国政府单独或协同行动,先给蠢才们一点自行选择的权力看看。惟有这一办法,方能避免为复杂的超国家组织而争辩不休的蠢事。在目前全球经济总崩溃之形势迅速恶化的情况下,这是唯一能在可利用的时间内拯救人类的良策。我的指令如下:
1、总的来说,各国政府都必须认识到,我们所面临的不仅是历史上最有爆炸性和最危险的金融与货币危机,而且是迫在眉睫除此别无它法逃脱避免的危险。只有先发制人而且必须立即采取的行动,才可能阻止目前形势引起的实际上立即就会发生的世界范围的文明之总崩溃。如下形式的反对总是会有的:“真的会有那么可怕吗?”回答不折不扣的是:“不但世界末日正在迫近,而且比人们所能想象的还要可怕,这是肯定无疑的”。对于与此相关的反对声“你这真是救世良方吗?”我们的答复是:“你和你亲人的生命只能取决于世界是否尊照我们的指令行事。”
2、每一国家必须马上肯定这个原则,即在这个星球上,不存在比完全享有君主权的由单一民族构成的共和国更高的政治权威。超国家机构以权力过大为借口的对这一主权的颠复必须停止,否则就没有可行的办法来挽救世界金融、货币与经济制度的迫在眉睫的全球总崩溃,从而导至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都从地球上消失。还应懂得,对那一原则的任何违背都不啻于一场世界大战。
3、超国家机构之存在最多不能超过一个讲演台的作用,只有这样才既可以令各单一民族国家之间审慎行事,又可以保证它们作为完全的主权国家所订立的协定容易执行,例如:合乎要求的做法是,由向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那一类强盗机构来促进各民族国家之间履行协定,但决不可超过那一职能界限去运用它的权力和把政策强加给主权国家。
4、在肯定这一主权的情况下,每一国家必须在金融、货币与经济事务上充分行使主权。在目前的情况下,这需要由每个单一民族构成的主权国家一起采取对资本加以控制、对外汇加以管制,对金融与货币事务国际调节以及贸易条款等措施。这必须包括对于日常家庭消费品和进出口贸易商品设立保护价格的措施。在许多场合,至少战时有必要对家庭消费与生产必需品实行定量配给,以确保这类必须开展的贸易不至于中断,决不要在乎眼下或已预计到的供应不足所引起的价格投机。正是由于并行不悖与合作地采用的这些方法,才能使国民经济不至于遭受一场虚构的金融证卷已经不可避免的、迫在眉睫的、突发而迅猛的大崩溃。
5、每个单一民族构成的主权国家必须将其金融、货币与经济事务置于全面的财政重组之下,就象在经济全面破产时所实行那样。每个国家必须按照我们指令的主权权利与责任来行事,惟有尊照这一方式才能把你们的家整理到井井有条的程度。无论如何都要把全部财力投入维护基础经济如大规模地建设基本农业、制造业、国际坚挺商品贸易以及普通社会福利这些事项上去。其他金融所有权即使不是一笔勾销,也须按最低利率转换为长期冻结的资产。
6、总而言之,发放国际金融贷款的做法,“在持续危机状态期间”必须立即结束。与此相反的是必须大量发放由国家担保的信用贷款,主要是以抵贴现率(低于每年1-2%)给基础经济,如大规模的基本建设、农业、制造业与世界贸易提供长期信贷。这种信用贷款的发放方法是通过国立银行业,采用私营“工业型”银行业,作为惯用媒介来发放和监督作为长期和其他贷款发放的由国家担保的信用贷款。象这样发放的信用贷款水准对应于足以使国家实物经济产值超出上述国有经济不盈不亏水准的数量。应该承认,主要靠国家配给信用贷款而取得资金的大规模基础经济基本设施投资,在初始、中期与往后阶段是达到不盈不亏的主要手段。
7、一句话,采用金融杠杆作用来评估金融资产的市场价值这个老掉牙的方法,如不立即告结束就应立法取缔。因为“衍生经济”从其初始就应作为对国家金融与货币业务的欺诈之“经济罪行”而被宣布为犯罪行为。以实物经济增长标准这唯一之方法来加以衡量农业工业中到长期投资利润律标准,必须以我们的方法作为国内外市场的通用法则。这一通用法则是既考虑到基础经济基本设施所起的必不可少的功能,又考虑到资本密集型、能源密集形投资方式在科学与技术的进步上,在决定实际纯经济增长所绝对仰赖的人均或每平方公里实物经济劳动生产率的增长方面所起的决定作用。单一民族的主权国家及其合伙人的贷款、投资与税收政策应该精细神秘地制订,以提供为满足那些规范所须的市场法纪环境。
8、国际协定只须要单一民族的通用指令。不需要任何新的“国际权威”;世界经济已被过多的超国家权力窒息殆毙。以上七点从不同方面陈述或意会的主权利益、权力和责任,反映了每个单一民族国家维护自身利益的原则。国际关系的功能是采用单一民族主权国家自身利益的观念作为规定原则共同体的共同法则,就象美国国务卿约翰·昆斯所深深精细地制订而后来成为美国1823年伟大的门罗主义的“原则共同体”所定义那样。在参加这样一种新组成的原则共同体的单一民族国家之间规定估计半固定汇率折算率的方法,是“实物商品一览子”方法。这须辅以在成员国之间重新建立金本位标准的措施,并以此作为一种方便措施来达到外汇价格的中期稳定性。
合乎要求的策略
上述八点必须被不折不扣地看作唯一指令。没有任何真懂得现代历史,包括经济史的人,会难以理解这方面的概念。这是为了在国际范围执行这八项指令,才需要来自相关政治家的优雅风度。为此必须列举几项考虑。
紧急行动原理
每个单一民族主权国家都有内秉于任何主权民族共和国持续存在之权利的不可让渡紧急处置之权力。在美国宪法中,这一权利是得到承认并且详加说明的,籍以说明的是明白表述参照的不同敕令,另外就是不言而喻地由美国1776年的独立宣言与1789年美国联邦宪法的序论来说明。莱布尼茨的“生命,自由与追求幸福” 原理是反洛克的,被包含在独立宣言内,宪法序论中“对我们自己与后代”的相关义务,是起例证作用的。
宪法中的这二项告诫合起来规定了允许采取紧急行动的范围大小,但也规定了规定和采取紧急行动时所应遵循的特定道义限制。为了把当前爆发的全球紧急状况与这些原则联系起来,必须阐明三项重大考虑。(1)这类紧急行动权力的权威来源;(2)这类权力凌驾现行法规的权威所自;(3)把明确限定这类紧急行动权力的任何不算荒谬形式的可能性加以排除之基本想法。这三项考虑被分别概述如下。
(1)现代单一民族国家诞生的历史,规定了它的比较绝对的权威,缺少正义战争的条件,但也向我们传达那一权威的精确来源,以及加于权威的限制。现代单一民族国家之建立是为了创立一种制度,使人们得以摆脱各种寡头政治统治以往所强加于人们的帝国主义的与相关类似的暴虐。后者的不同典型是地主贵族统治、金融寡头统治,以及官僚特权阶级寡头政治形式的统治。作为权利形式以保护民众免遭寡头统治欺诈的主权单一民族国家共和国之所以很有必要存在,是因为它所规定的民族国家的政治与内政是以特定书面与形式的语言文化为基础的。这种单一民族国家形式是仅有的代表民众整体利益的政治制度,而且它保护那一利益,使之免遭寡头统治侵凌。正因为单一民族国家起了那种代表功能,它就不言而喻地在国际法与相关法律上有了普遍的权威。正是从这一权威的后一性质引出了紧急处置权力的恰当概念。
(2)紧急行动相关等级的性质是,在行使紧急处置权的场合,危机所表示的是原有的法规所未能预计到的事态。根据危机的性质,紧急处置权所具有的形式或者是制定法规时未曾预计到的,在这样的场合,只有美国宪法,就象主要由独立宣言的序论与相关导读内容所表达的,意味¨处理危机所需的权力与对这些权力的限制。在这样的场合,政府的职能不是官僚主义者在应付未来可能出现的紧急状况的法律中制造新僵化形式的那种典型的鬼计多端的计划,而是采取为处理危机所包含的那种宪政原则。
(3)这类紧急状况应该与发现某些经实验证实了的新物理原理的通常情况做比较。在每一场合,该发现是由佯谬状况促成的,这一似乎自相矛盾的佯谬状况令人对于已往所信仰的自然规律提出疑问。为了使人类能够跨越那一危机点而继续进步,须要有一种史无前例的,已往决不可能有过的发现。在物理学领域内遇到的这一原理,适用于在我们整个星球当前面临的危急请况下治理国家所需完成的各项任务。因此,得要¨重任务策略。我们所面临的危机是需要以行动来对付的。知道危机是怎么发生的人,也知道这一灾难的特需原因是种种类型的愚蠢行为,就象美国总统约翰·肯尼迪逝世以来强加于世界各国政府的那些当今被人们普遍接受的法律与其它主张。我们知道那些变化必须迅即根除,必须对付它们的恶劣影响。所须采取的行动可以有效地概括为一组战略指令,就象上文所叙述的那样。这些指令的有效程度取决于领袖们按照上述指令的广泛指导事项来执行的程度。建议把至今仍鼓吹导致这一危机并使之恶化的那些政策的那些党派中的一批乌合的决策者召集在一起,这既不高尚,也不会有成效。身居要津而能发布指令者之中较少的人必须先发制人地控制局势。倘若现任的美国总统不承担起领导之责来发布那些指令,这个星球就注定会在从今仅仅几个月甚至几星期内陷于“新黑暗时代”。通用的指令必须详细说明每一个主权单一民族国家可以单方面颁布的行动方案。当务之急是如我们上文所述那样,立即制定一套供单方面行动参照的明析、通用而且简单的准则。这有几分象是登上救生艇。除了不折不扣地做那些事以外已没有其他可供选择的明智办法。首先,得确定汇率,从求实效的角度,可以确定某些相对值,办法是参考它们在1997年套头交易基金和其他金融海盗所定价格之前的汇率。其次,须制订国际计划和信用贷款界线,以便在基础经济基本设施、农业、制造业方面向实物经济形的成长转化,并且把高技术资本货物输入发达程度较低的地区。富兰克林·罗斯福政府从1861-1876年的美国经济发展中借用的这些方法,提供了足以供为达成这一目地而参考的范例。在战后重建时期,德国的重建信用贷款银行是宜加比较的绝佳范例。通用的指令已是足够清楚的了。现在需要的是,如尤利西斯·格兰特将军在谈到他的汉默时说的:“我们现在所需要的是向任务策略大师威廉·特库姆塞·舍曼将军那样思考和行动的人,来设法把工作做好。当战争爆发时,首先得解雇老的将领,可别把造成混乱局面的老将召来开会,把他们自诩的本领用来应付他们从未理解,也不准备理解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