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 8, 2010 LaRouche Webcast Keynote Address

講稿:

我的名字是德布拉-福利曼。我想大家都知道,我是拉魯旭先生的全國代言人,我代表拉魯旭政治運動委員會歡迎大家的到來。
當我們安排今天的事件時無法預測到將在一個難以想象的時刻發生我們所討論的危機,拉魯旭先生預測到的,都出現在同一時刻。
此時,美國人乃至全世界的人都很清楚,唯一能夠找出危機的原因並設法走出的經濟學家就是林登-拉魯旭。
我還可以對他介紹很多,但是我知道你們和網上的聽眾都想聽到他的見解,我就把要說的留在后面。
現在,我向大家介紹林登-拉魯旭。
今天我要闡述兩個主題,然后我將回答大家對此提出的問題。
第一個主題是目前的危機,第二個是我們要做的,如果成功,那將成為走出危機的必要政策。
第一部分是基礎性的,第二部分是科學性的。
我們在國會有一些以修正法存在的法令和其他形式的法令。
它是由一群民主黨和共和黨的領袖人物支持的,他們下定決心不讓奧巴馬的政策通過。
奧巴馬試圖中止這個法令,他將會失敗。
這可能是結束他政治生涯的最后一炮。
現在所發生的從本質上講不是美國內部事件。
而是整個英國系統,君主制僅僅是這個系統的一部分;
這是由君主制的特使雅各布-羅特希爾德領導的國際金融體系。
我們叫它因特-阿爾法小組。
因特-阿爾法小組的主要受害者是歐:所有歐元區國家是災難的第一目標。
然而,從1989年末,歐元系統的掌權者實施英國系統歐元系統是英國的傀儡。
英帝國金融方面最大的影響集中在因特-阿爾法小組其中有不同的支部,
他們的勢力都掌握在加勒比海的海盜手中。
比如今天在金融方面控制俄羅斯的把他們的總部設在加勒比海,他們是海盜。
俄羅斯經濟目前被加勒比海的海盜所控制,其中幾個會說俄語,
比如在安提瓜島,不帶俄語口音就找不到旅館。這就是情況的本質。
目前利用看似真實的謊言對希臘的保釋來摧毀歐洲已達英帝國控制的歐元區心臟。
例如美國上星期四發生的就是一個反映。
希臘的保釋問題是一個錯誤:它不應該被釋。應該作為一個主權國家進行金融重組。
試圖把整個歐洲都牽扯到希臘問題上是有意識地摧毀整個歐洲,這一定會有報應的.
歐洲有所改變,包括最近兩個星期的德國北萊茵-威斯特法倫州的競選;
群眾的突然變化是整個過程的表現。
現在的情況是華爾街的賭徒和控制華爾街的更高勢力混合在一起。
華爾街是被大英帝國而不是美國所控制。
所以現在你們所看到的不是美國而是英國危機,因為英國系統處於崩潰的邊緣。
所以,奧巴馬政府和他本身是英國的傀儡,他不是美國人。
他可能有美國人的血統,名義上是美國人。
但是在思維上,政治方向和被控制權上不是美國人。
他是被大英帝國在芝加哥的走狗所控制。
所以這個傀儡在美國預算的問題上受英國的指使。
並不是美國的所有人都要麼愚蠢要麼是叛徒。有一些人不是政治叛徒。
例如參議員約翰-麥凱恩和瑪麗亞-康特維爾等等,他們不會坐在那裡看美國被摧殘。
所以他們馬上對所謂的杜德議案作出反應。
杜德議案的結尾已經被參議院改動成另一個法。
但是有一群有決心的人非常明白英國系統將要崩潰。
同時也知道如果美國不做出反應來保護自己也會有同樣的下場。
和麥凱恩-康特維爾合作的人不是虛偽的政客,而是一些愛國者。
跟他們作對的人卻不是愛國人士。
因為一旦英國系統崩潰,歐元區就會崩潰-這是必經之路。
整個系統都結束了,沒有人能夠挽救。問題是我們也跟著一起崩潰嗎?
那些華爾街支持總統政策的人是叛徒。因為他們想為了英國的勢力而消滅美國。
我們還有一些愛國者。約翰-麥凱恩:麥凱恩是誰?
他是共和黨人,但這並不重要。他是一個水兵。
他來自一個歷代在海洋傳統事業上起重要作用的家庭。
他現在所做的不是為了某個黨派和個人的利益,而是一個愛國人士的做法。
其他幾個也是愛國者。他們發動保衛美國的行動來抵抗目前整個金融體系的衰敗。
因為如果我們能保護美國,反對目前總統.
面對歐洲的敗落我們可以在美國用格拉斯-斯蒂格爾計劃來帶動歐洲的經濟恢復
我們正在歐洲普遍宣傳這個問題。
現在許多人們看好的金融資本都完全沒有價值了。
他們用沒有真正實物資本的賭注來賭博。
我們正在討論成百上千億美元作為全世界的金融債務,但這些都毫無價值
如果你控制了游戲,你把游戲壟斷帶到華爾街,現在你就用壟斷金錢來賭,不是嗎?
你宣布你獲勝了,然后有人來請你幫他付款。
他們沒有得到真正的金錢,結果呢? 游戲結束了。
留下我們應該處理的就是建立在壟斷金錢基礎上的整個系統,金融期貨和所有虛假的銀行保釋。
利用格拉斯-斯蒂格爾標准我們能做什麼呢?
我們把整個系統都歸於這個標准之下,消除所有壟斷金錢。
我們需要保護規范銀行中的正常債務。
從2007年尤其是2008年以來,整個銀行系統都被摧毀。
被一個馬塞諸瑟州瘋狂的紳士所控制。他不是太喜歡表現,但卻臭名遠揚。
所以我們已經摧毀了可以拯救的,2007年的夏天我說:我們必須行動來調整美國經濟。
我們沒有行動,原因是巴內-富蘭克和他背后的人。
我們沒有做應該做的。這造成了災難的開始一直到2008年。
在布什統治下他們為了掩蓋罪行開始實行銀行保釋。
現在我們有大面積飢餓和失望的百姓。他們處於集體罷工的邊緣,或者說徹底失望了。
問題是:我們支持誰?美國百姓嗎?重要工業,城市生活和國家嗎?
還是支持實施大英帝國銀行保釋政策的魔鬼呢?
我們需要作一個選擇:我們有一個憲法,現在所發生的是對憲法的侵犯。
我們應該做的是1933年羅斯福用格拉斯-斯蒂格爾把美國從類似的災難中拯救出來的政策。
格拉斯-斯蒂格爾不是簡單的革新,而是美國聯邦憲法的原則
但是它需要特殊法律對付特殊狀況,在困難面前保衛國家。這才是格拉斯-斯蒂格爾。
拉瑞-薩摩斯有精神問題,蓋特納有道德問題,這對事情沒有幫助。
目前我們成了英國系統也就是國際系統的一部分!
你們不知道誰控制什麼。就像一個大型高速游戲-很復雜的游戲,
其中每個人都設法阻礙別人,然后進行攻擊,消除障礙。
所以星期四所發生的,就是他們盡量遮掩事實防止英國的衰敗引起的。
整個崩潰已經無法控制了。這是難以計算的發展但同時是可以預料的。
當你注意百姓因當前的經濟模式而遭受的痛苦和現任總統的瘋狂,沒有什麼可以阻止。
我們處於整體性的衰敗,像星期四在存貨市場發生的,什麼原因?英國危機。
什麼反應呢?關於麥凱恩,康特維爾我有幾點要說。比如麥凱恩,他是一個愛國者。
現在所發生的是兩個大黨的分裂和重組。誰知道還有什麼類似的事情發生。
你們有由麥凱恩-康特維爾代表的民主黨和共和黨的合作。
在兩黨內都存在著快速發展的領導性運動。
這個領導權主要是反對奧巴馬計劃,目前還是少數。
但是有美國人民的背后支持,很快就不再是少數了。
美國人民怎樣支持呢?2009年8月,所有示威的人對他們的議員喊:“我們想殺了你們。”
“在醫療問題上你們辜負了我們,我們想殺了你們。”
現在的狀況是百姓不能再忍受奧巴馬在國會的多數提名。看他們要不要投降。
當人們有一個清楚的目標,並有實現它的方式時,他們會勇往直前的。
他們需要的是知名有領導能力的政治人物組織一個團體說: “到結束泛泛之談的時候了”。
大多數美國百姓已經准備好支持他們認為可信的領導人物。
所以麥凱恩和康特維爾還有其他的參議員,就像從山上落下的雪崩一樣,
拿起武器,帶著憤怒和其他成員出發了。
他們下定決心全力阻礙沒有格拉斯-斯蒂格爾的杜德議案。
他們將馬上行動並有能力來完成它。
在他們后面,我們可以看見人群,聽見吼聲蕩漾在山坡。這是時間問題。
在美國有絕大多數是愛國者會很快像野火一樣蔓延,
無法阻擋地跟隨在麥凱恩-康特維爾的政策后面。
我們可能很快會為格拉斯-斯蒂格爾或者類似的計劃投票。
我們同時向英國敲警鐘。英帝國會明白我們要把他們送到地獄,在那裡他們將被熱情接待。
我們現在正在改變歷史。通常在歷史中有兩個因素:
所謂的客觀因素:事態的走向,對人民的興趣,恐懼和希望的觀察。
然后你會說:“為什麼這些事情都不能左右政治呢?”
變化是在整體狀況中產生的,就像雪萊在他的<為詩辯護>末尾所說的。
百姓大多數被他們並不明白的事所掌握。
但是這驅使他們因個人利益作出反應。並且經常會表現出比以前更高尚的品質。
美國革命就是一個例子。就發生在這裡。這是奇特的狀況,我們當時不是在歐洲
美國人認識到應該保護已經建立起來的北美洲,他們就這樣做了。
有俄羅斯,法國,西班牙等四面八方的支持-這樣我們獲得了自由,取得了共和。
我們同時在國內戰爭時反對英國並推翻了奴隸制。
我們改變了普遍落后狀況並開發了西部。
我們成功地把國家統一為從大西洋到太平洋的橫貫大陸。我們當時是這樣做的。
我們當時忍受了長時間的痛苦來等待革命的到來。
變革的力量像潮水一樣向我們涌來,我們受到鼓舞找到可靠的領導並響應號召。
於是他們拯救了我們。
我們在麥凱恩-康特維爾計劃中看到的,是對危及生存問題的及時回答。
許多公民並不了解它的含義,但他們知道后果。
他們感覺到將要到來的並且知道需要做些事情。
所以麥凱恩或康特維爾說:
我們正在鼓勵人們把國家從災難和嚴重的危機中拯救出來。
你們丟掉了工作,城市失去生機,水利系統癱瘓,一切都接近地獄。
你們不能坐以待斃。你們應該做點事來改變狀況。
一些領導階層的政治人物正在朝這個方向前進。
他們進行研究並且互相交流。
他們最初有些猶豫,后來發現可以帶動許多群眾為同一目標奮斗。
他們覺察到了政治力量和影響力的巨大。
現在他們說:“我們可以用格拉斯-斯蒂格爾來阻礙這個摧毀過程。”
格拉斯-斯蒂格爾行動被排上日程。其他事都不重要。
你們要麼支持格拉斯-斯蒂格爾,要麼就不在現實生活,不是嗎?
目前我們有能力通過嗎?還不完全有。
但是我今天的報告有關人員將會聽到並討論它
我們不直接合作,但是他們知道我做得,我也很清楚他們的所作所為。我們沒有很多分歧。
因為即使我們有不同的背景,但共同點是我們都是愛國者。
其他和我們針鋒相對的不是愛國者。這就是區別。
當美國人被激怒了,如果有領導權他們會馬上響應。並且他們已經開始做了。
最近在歐洲發生的事就是這樣,因為歐洲系統已經結束。
對希臘的銀行保釋明顯表現出歐洲金融貨幣系統已經完蛋。
沒有希望,它將要解體。大英帝國也要解體。
大英帝國因為格拉斯-斯蒂格爾計劃要威脅美國,
隻要擁護英國或受他們毒害的人才會反對格拉斯-斯蒂格爾.
如果美國組織格拉斯-斯蒂格爾,將會發生什麼事?
大部分華爾街擁有的貨幣和一些人將會消失。我們知道是壟斷金錢,沒有必要尊重它。
許多銀行將要消失,不是所有的,因為我們能拯救一部分銀行。
我們能做的是帶著格拉斯-斯蒂格爾走進一個銀行,說:“我們要檢查你們的賬戶。”
其實是一堆廢紙。大部分金融資產都沒用可以扔到廢紙簍裡。
現在賬上有很小的數目,而廢紙簍裡卻有上萬億沒用的美元,
你能挽救的是這些天文數字其中的一小部分。
接著做什麼呢?美國擺脫了對倫敦,華爾街和芝加哥的賭徒所負的債務。
我們聲明他們的貨幣變成廢紙。他們的資本也沒用了。
然后一旦美國政府有了真正的領導權,大部分人都會參與,即使有一些人會埋怨。
為什麼?因為他們想生存。他們需要跟有實際貨幣價值的人做公平的交易。
我們需要創造聯邦信用貸款。利用格拉斯-斯蒂格爾標准開始運作被拯救的銀行。
我們將驅除銀行的衍生物。這是壟斷金錢,我們的銀行系統不需要這些。
如果你想繼續游戲,你就完了。
現在我們有一個完全沒有衍生物的正確銀行系統。接著怎麼辦?
聯邦政府利用國會能夠發行貨幣和信貸。
發到那裡?到正規的商業和小型銀行拯救儲蓄和商業銀行。其他的遲早會到來的。
我們能做什麼?我們已不走在重建經濟的道路上。
我們摧毀了很多,尤其是最近三年在布什和奧巴馬的統治下。
現在看到的是對曾經擁有的工業和基礎建設財產的大屠殺。
比如美國的水力系統。1966-68年之間,經濟達到了零增長,基礎建設開始下滑:
你們曾經擁有城市水利系統,而且市政府作為一個企業要佔有水利系統。
這個系統需要合格的雇員負責所有的運作,比如淨化水,修理管道,保養工作等。
然而他們決定把錢用在私人利益上。而那些私人利益完全沒打算維修水利工程。
所以美國的許多城市都失去了他們的水利系統。
一般情況下,從60到100年內從未維修過。我們在這方面有災難性的丟失。
因為我們雇用廉價勞工沒有任何保障,對公共利益毫無意義。
能源系統有類似現象。所有對國有企業的補貼都消失了。
所以我們應該實施兩種基礎建設工程,通過新格拉斯-斯蒂格爾政策,
聯邦政府發行信用並用不同的方式分配,或者直接分配,或者分配到城鎮和私營企業作為投資。
條件是我們認為這項投資是有生產性和創造性的。
目前的重點工作是基礎建設,因為沒有工業,農業的獨立性也不存在了。
而是被像蒙桑多這樣的國際農業所控制,他聲稱是這創造了生命。
我不知道他們從那裡弄來的專利權讓這個瘋子通過。
但是有許多失業者,必須讓他們重回有用的工作崗位。我們必須保護他們,
因為許多社區都受到水危機的侵害,美國大多數城鎮目前都有水供應危機。
另外一個嚴重問題是醫療保險!尼克鬆政府時醫療系統已經被摧毀,
他在奧巴馬等的大屠殺型醫療改革之前就實行了私人醫療系統。
百姓被政府的愚蠢所威脅,從肯尼迪被暗殺阻止他反對越南戰爭時開始。
他的去世給越南戰爭掃清道路。從此我們就開始走下坡路。
我們的經濟被摧毀,但是美國人民和傳統還存在。
我們記得曾經實現的,對科學的深度理解,這是我第二部分要說的。
我們有幾個計劃:需要在基礎建設上投資,但是必須保証人民共同生活的可能性,
比如水利系統需要修理,交通,教育,醫療系統需要重新恢復。
軸心工作是建立國際磁懸浮交通系統。
每一個大洲,除了澳大利亞,都將被這個系統鏈接起來。
事實上,鐵運在貨物運輸上比海運要便宜和有效得多。
從百瑞海峽鏈接各個大洲-去世的黑格爾,阿拉斯加的政府官員,曾經是工程的積極支持者。
我們要用這個計劃把歐亞和非洲大陸連接起來。從阿拉斯加海峽開始一直到南美的頂端。
整個區域將變成追隨林肯思想的跨大陸鐵路發展區域。
這個計劃以幾個主權國家為舵手開始恢復世界經濟。
我們同時也要做的當然是發展新工業。改變美國經濟的特點。
比如,美國中西部地區的發展被摧毀。造成華盛頓周圍的嚴重堵塞是很愚蠢的!
你們曾經在有限的范圍內發展工業和城鄉事業。
然后在這些范圍之間有的區域經過農村,連累了農業。
過去的生活是每天上班時間不超過半個小時,最好是十五分鐘。
提供大型鐵路交通可以在短時間內實現這個願望。
現在,華盛頓周圍的居民每天用一個半到兩個小時上下班。
這樣家庭生活怎麼辦?社會文化生活和類似的事情怎麼辦?
所以目前的國家和國家之間的基礎建設是錯誤的!必須投資長期高速運輸系統
在水利,交通和能源方面甚至宇宙探索的長期投資都將為新工業打下基礎。
換句話說,什麼是工業和工業產品的市場?
這個市場范圍很大,它利用聯邦政府為基礎建設發行信用款。
在基礎建設上創造的就業機會作為工業方面就業的回應和促進作用。
像羅斯福時的田納西流域管理局是最好的例子,我們可以把它推廣世界。
這不是什麼詭計,而是重心工作。
如果聯邦政府通過新銀行政策能提供信用款,
我們就能通過銀行機構在羅斯福傳統下,對私有工業的必要生產進行投資。
這就是恢復經濟的方式。
我們有20到30歲之間墮落的一代人。他們沒有生產能力。
這一代年輕人什麼工作都不能勝任,除了手淫。
然而我們可以解決這個問題,重回羅斯福總統30年代的民間資源保護隊。
必須把這些沒有一技之長的年輕人從毒品中解脫出來,鼓勵他們開始正常的生活。
這就是我們曾經做的:把這些年輕人安排在有用的工作崗位上,比如植樹造林。
現在在密西根有一個著名的軍隊就是當年計劃的遺產。歐洲二戰時期他們起了作用。
所以他們回來后,這裡就成了工業基地的重要部分。
我們做福利投資把年輕人從游手好閑中引導出來,學習基本技能為掌握生產能力作准備。
廢除大量的所謂社會工作和不同的娛樂方式,因為真正的事物生產佔更大的比例。
這個計劃會成功的。麥凱恩和康德維爾等已經開始了,會很快傳遍整個政治領域!
整個狀況一個星期后將會改變。無論如何奧巴馬政府會倒台。
或者美國不改變政策我們走向地獄,他也跟著結束。或者我們變得更勇敢些把他趕走。
然后我們要找一片漂亮的農場,他可以作為一件古物被保留下來,好好保養,但是遠離人群。
這就是我們對付精神病人的方法,盡量保護照顧他們,
提供安全的住所,但是他們再也不能傷害別人了。這就是我們要對奧巴馬做的。
改變用其中一種方式開始。
我們看到民主黨和共和黨進行內部調和。他們以公共利益為標准進行調和。
你們馬上會看到在麥凱恩和康德維爾周圍有一個政治聯盟。並且兩黨會混合。為什麼?
因為黨派制度已經不再適合於百姓。所有站在同一邊的人不組成新黨,而是一個聯盟。
有原則性的聯盟,跟反對這個原則的人相對立。如果我們想生存這就是需要做的事!
這個計劃的長遠目標是什麼?
我最近有許多樂趣:有一群有天賦的年輕人跟我合作,我們有個東西叫做“地下室”。
它隻代表整個工作的一部份。“地下室工程“是科學研究,來服務和聯絡其他的工作。
最近我們決定往前跨一步,現在是時候了。
我曾經多次提過,現在在這裡重申:人由生到死。
當他們接近死亡時,或者意識到離死亡不遠,他們會想到葬禮或類似的事情。
他們想到將像死人一樣被搬運,生前的追憶被刻在石碑上,告誡后人應該有人生目標。
如果沒有人生目標,一旦面臨死亡的現實,他們唯一想到的是人生目標的重要性。
他們不是猴子,不是動物,他們是有思想,有創造性的人。
這是唯一對社會和未來有用的事:我的生命在歷史上阻止人類前進,
還是在有生之年所從事的事業幫助人類進步?
有許多方式來論述這個必要條件,因為許多有素質的人都這樣想,
他們會想到子孫后代,這是一種方法。
他們記得在家庭和其他圈子裡過世的人曾經做的,紀念他們
希望我們的一生也會給人類的歷史留下痕跡。
我們可以說這樣人類能成功的發展嗎?現在的生活和子孫后代有真正的聯系嗎?
我們真的在做些人類永遠為之驕傲的事情嗎?
我們可以說,無論宇宙中發生什麼事情,人類都有能力把它變得更好嗎?
我們真的用科學現實的方法來想問題嗎?
一個基本問題是,我們的太陽系在銀河系裡是一個年輕的系統,有年輕的太陽,
無論我們怎麼叫,它總之是一個年輕的太陽。
行星系統是太陽年輕時派生和發展的。你們知道這些行星不會永遠這樣呆著。
讓我們來看銀河系的歷史,行星有來有去,太陽也一樣。我們粘在地球上了嗎?
我們對人類的未來下賭注,試想太陽不會爆炸,其實會的,除非找到方法來控制它。
在這之前,地球將變得無法居住,那麼人類的未來將在那裡?
在那裡有本性的人能找到人類可以生存的安全地帶?動物不能做到,唯有人類。
如果沒有這個保險制度,我們的道德將會怎樣?
然后無論我們選擇什麼都是空想,用來填補安全的空白。
我們應該了解社會怎樣運轉,尤其在目前的危機裡:
應該給人類可靠的保險,現在和過去的人都應該為宇宙存在的過程找到人生價值!
否則就不能給明智的人正確的答復,他們希望他們的人生對未來有意義。
在美國的建立過程中這種理念和義務很強烈。最近幾代人把它丟失了。
是在決定追求綠色時丟失的。我想在你死去的時候,身體會變綠。
從此我們不再考慮一些問題:太陽會不會爆炸,
我們是否准備面對這個可能性,解決這個難題來保護人類?
我們是否發展科技為了朝著這個方向前進?
是否正在學習怎樣到達別的行星,做短暫的停留后到銀河系的其它地方或新銀河系?
我們正在用這個方法思考嗎?我是這樣的,為什麼你們不可以呢?
我有一些年輕的隨員很想這樣做。這就是我們的“地下室計劃”。
我們正在討論工作的具體計劃,這不是簡單的事情。
有很多工作:怎樣能把一些人安全地送到火星上去?
我們知道在太空航行半途中所遇到的生理問題,該怎麼辦?
這些問題都可以解決,所以我們正在努力。我們注意到現代科學能幫助太空旅行。
我們的太空知識是來自肯尼迪時期想重新恢復太空科學的願望。
七十年代初,我們對太空計劃的估計是:
對宇宙科學的研究,每一美分的投資帶給我們十美分的生產潛力。
這是最有效的科學計劃,給科學發展帶來很大回報。結果是六十年代中全部停止。
登上月球是這個科學發展的結果。我們失去了這種能力,即使基本的宇宙探索!
所以現在擁有的是宇宙科學的歷史。
如果我們准備將來把人類轉移到安全地帶,遠離危險的太陽,遠離地球上的災難,
如果我們有一定的道德規范找到目標來重組社會,那麼就不會有錯誤的想法。
這是我們的命運:我們是非常特殊的種類
沒有其它種類是類似的,我們想拯救其他的種類。
我們要証明如果你在一生中做好事,那麼結果將會為后代造福。
這就是人道:你在道德和精神上都傾向於未來和過去的人。
你覺得你是一個能為宇宙存在而作貢獻的真正的人。
所以我們把注意力集中在這上面,來解決當前面臨的問題。
我們目前要處理的最大的假貨就是鈔票。鈔票的定義是假的。
鈔票不是價值尺度,而是我們利用的傳媒,像在馬塞諸瑟灣殖民地和其他的場合。
我們用信貸系統使用鈔票滿足社會需要的各個方面,包括人民的健康,舒適和自由。
這就是經濟真正的含義:對未來的貢獻就是能否找出新辦法解決新老問題。
這是實物性的,不是貨幣性的。
這種貨幣系統是交換的方便形式,馬塞諸瑟灣殖民地,早在安德羅斯島接管前就存在了。
它是美國特殊的形式。美國的形成以此為基礎從馬塞諸瑟州起一直延續下去
經濟昌盛的時候也是這種模式。讓我們考慮實物經濟,而不是貨幣經濟。
貨幣作為傳媒是必須的但不是經濟的目標。它在組織經濟中有一定的作用。
但生產出的價值是對人類有益而不是貨幣。貨幣僅僅是用來安排生產和分配的。
什麼是物理經濟?是真正的經濟。
怎樣提高勞動生產力?需要生產什麼來迎接對人類提出的挑戰?
哪些是需要掌握的物理科學知識用來提高每個人的生產力?
甚至在許多珍貴的資源都被耗盡以后,像鐵礦等。
我們應該怎麼辦?應該利用新技術進行更高能源流通密度的實物生產。
那麼這個問題的解決辦法來自哪裡?
上個世紀初有一位重要的紳士叫馬克思-普朗克,
建立了科學的一個分支叫“物理經濟” 或叫“物理化學”。
他的工作是以幾個天才為基礎的,黎曼的繼承人像愛因斯坦,哈根斯和維納斯基等。
這些人是黎曼科學學校的后代,他們從普朗克的早期發現開始進行著一場革命。
他們的奉獻幫助我們明白宇宙探索中面臨的基本問題。
如果想把人送到太空,就必須解決這些問題。隻要用物理科學的方式思考才行。
我們知道宇宙不是空的。在這方面有一個計劃。目前還很簡單但很快會變得重要。
地球和火星軌道之間不是空的。你不能看到它因為沒有可直接觀察的器官。
但是它存在,是各種宇宙輻射。
比如火星計劃,300天的太空旅行對健康很不好。你可能到了也成一堆肉了。
所以需要特殊的條件用正確的速度旅行。我們必須深入研究這個有很多奧秘的領域。
我們隻有廖廖的幾個人在探索這個科學領域
在道德上的重要性是要給完全迷茫的年輕人指出明路,什麼決定要發生事情的方向。
這包括物理科學的發展帶來的重要變化。我們僅有這個問題本質的大概描述。
這需要大量的研究,即使在最好的條件下也需要幾代人來完成。
但是我們必須帶給人類新的道德觀念,當然比現有的持久。
我們要深入危機,當你走到街上說:“格拉斯-斯蒂格爾政策將被重新使用。”
你依然會看到貧困,大量失業和惡劣的生存條件。
你帶著積極心態走出去,如果沒有創造未來的清楚概念,你對人說什麼?
你需要傳授物理科學概念這涉及到道德標准,不意味著在有生之年到另一個銀河系去。
我是肯定不行了,所以我也不空想。
但是我關心下一代,這是對每一個健康人來說很正常的事。
我不得不思考這些問題的滿意答復。我對后代的想法有根據嗎?這是科學的作用。
我們應該做的是改變科學和經濟的傳授方式,走出以貨幣為標准的簽約
貨幣,誰擁有貨幣?你看自從格林斯潘上台后,貨幣多麼沒有價值。
我們必須對人類價值,人的勞動和創造未來的價值有更深入的了解。
抓住這個機會,這是目前唯一重要的事情,因為它決定未來:
正在討論的格拉斯-斯蒂格爾政策會被馬上實施嗎?可避免美國和英國一起下地獄。
否則我們就沒有未來,至少一段時期。
我們一旦決定著手,怎樣保持百姓的道德標准?
保証給他們淺顯易懂的科學教育和實踐,讓他們用自己的標准明白:人類有未來!
我們必須以人類未來發生的事為標准來推行政策。必須尊重未來!
這樣不僅能解決問題,而且創造條件無止境的進步;也能給人具體措施來達到目標。
社會的衰敗和世界體系的崩潰,造成星期四存貨市場的爆炸和以后更嚴重的爆炸。
你將怎樣回答?馬上實施格拉斯-斯蒂格爾計劃。
否則你活著就是浪費時間。這是唯一有道義的事情:你願意馬上參與支持這個政策嗎?
現在領導階層人物把它擺在桌面上。這是唯一能拯救我們的,其他都是浪費時間。
讓我們來總結:我們能夠明白危機並解決它。
一些明智的美國領導階層正在努力擴大隊伍,不僅在美國而且在歐洲和其他地方。
讓我們保証成功。因為隻有兩條路:天堂或地獄。一旦選擇了你最好開始研究天堂。
這樣帶來的勝利能把我們從目前的危險中解救出來。
一旦做到這些,就需要認真地考慮道德標准,用怎樣的社會執行政策?
我建議用新物理方法思考,以我提過的紳士為代表找到人類使命的標准。
每一代或幾代人都有使命:比如你們有的20歲,有的 30歲,有的像我一樣年長些。
總之我們能為未來貢獻什麼?我們的能力和藍圖是什麼?這是需要考慮的。
現在,你們有一些問題要問我,也可以在旁邊觀察.

The Beginning of a Cultural Renaissance: An Ode to Joy

Freude, schöner Götterfunken,
Tochter aus Elysium,
Wir betreten feuertrunken,
Himmlische, dein Heiligtum.

"Joy, beautiful spark of the gods, daughter from Elysium,
we, drunk with fire, step into your holy shrine,"

So starts the German "Poet of Freedom" Friedrich Schiller his hymn to humanity: „Ode to joy“, which Germany's composer Ludwig van Beethoven incorporated in his greatest and last symphony for orchestra and choir.

Both artists were fervent defenders of humanity, Schiller in writings, Beethoven in music, and this 9th symphony of Beethoven has become the international symbol of true freedom: of brotherly ennoblement of the soul, and of the famous unalienable rights of man such as Life, Liberty and the Pursuit of Happiness, as enshrined in the anti-oligarchical Declaration of Independence of the then newly emancipated American colonies from their British oppressors in 1776.

Today, with the sweeping global destructive crisis hitting these artists' homeland Germany once again, their message is needed more than ever to release Germany’s and other countries’ populations from fear, despair, and indifference. It is in such times of existential crisis that people can be organized and inspired around profound and higher ideas to fight to reclaim their humanity, and their assurance of a brighter future for their posterity.

The international youth movement of Lyndon LaRouche is heading this fight, politically, scientifically and culturally, bringing these ideas to the people in the street and to the cowards in power. With the extraordinary music of Beethoven such ideas becomes irresistible to the creative mind, and through the past half year, LaRouche's youth movement in Germany have worked on the last movement of Beethoven's 9th symphony performing it at our political events, to make clear, that it is time, now, for a sweeping international creative renaissance, as if a continuous beautiful work of art, without boundaries.

(Benjamin Lylloff, youth leader in Germany, April 2010)

Joy, beautiful spark of the gods,
daughter from Elysium,
we, drunk with fire, step into
your holy shrine, Heavenly One.
Your magic binds together again
that which custom has rigidly divided:
all human beings become brothers
wherever your gentle wing is.
Be embraced, millions!
This kiss is for the whole world!
Brothers, over the starry canopy
there must be a loving Father dwelling.

Whoever has succeeded in the great attempt
to be a friend to a friend,
whoever has won a dear wife,
may he mix in his rejoicing!
Yes, whoever can call even only one soul
his on the round earth!
And whoever never could, let him leave
secretly, weeping, from this union.
Whatever inhabits the great Circle,
may it honor sympathy!
It [sympathy] leads to the stars,
where the Unknown is enthroned.

All beings drink Joy
at the breast of Nature;
all good [beings], all evil [ones]
follow her rosy trail.
She gave us kisses and grapes,
gave us] a friend, tested by death itself.
Delight was given even to the worm,
and the angel stands before God.
Are you falling down, Millions?
Do you perceive your Creator, World?
Seek him above the starry canopy!
He must be dwelling above the stars ...

Question from China from September 8, 2009 Webcast

Transcript:

SPOKESWOMAN:
"And the first few questions, actually, come from China, from a major think tank in China, that has been following Lyn very closely. The question is prefaced by a request to forward to Lyn good wishes on his 88th [sic] birthday, and to wish him many happy returns of this day. The questioner notes that 8, as a number in China, symbolizes luck — and we are sure going to need it. [laughs]

"His question: "Mr. LaRouche, as you know, China holds more than $2 trillion in foreign currency. This has led to a great debate about the dollar as a reserve currency, etc., etc., but really, what I wish to ask you, is, if you think that such a practice, a practice of holding such a large sum of money in foreign currency, is a safe practice. And if not, what you would indicate as a more reliable option for nations."

LAROUCHE:
"The greatest asset we should seek, at this moment of world history, is the establishment of a relationship among a group of sovereign nation-states, which can be considered keystone, sovereign nation-states, which represent sufficient power, to force the world as a whole to come to its senses. Now, what I've indicated, there are four nations, which are most obvious candidates for that: Our own United States, presumably, under a President Obama who has accepted my proposals, today. Otherwise, we got a problem. Secondly, Russia, which is not only a major Eurasian state, but which has the keystone in technology — not just in territory, but in technology — an historically developed technology, to develop the mineral resources of the tundra and related areas of Siberia and northern Russia. Because these resources are the richest resources now available — apart from what's in the ocean; the ocean's a basic source of all mineral resources, of mankind, today — but this is key, particularly in respect to China's proximity to Asia. Because South Asia, and Central Asia, such as China, requires a very large increase of the powers of productivity, of its population.

"The problem of China, today, with this sudden collapse of the U.S. and other markets which has occurred, is that there's a large part of the Chinese population and territory which has not been sufficiently developed, to have any sort of autonomy, in terms of its position in the world economy. And therefore, that has to be fixed.

"Despite the changes in government in Japan, the interest of Japan clearly remains, the technology of Japan and its participation in a role in respect to cooperation with China, in cooperation with Russia, and in that region. Because the development of Siberia, particularly of the Pacific section of Siberia, is very crucial for this entire area.

"So therefore, then, you have to have, the next largest nation in the world, India. China and India, and the United States and Russia: These four nations, not excluding others, represent a crucial combination of nation-states, which, if in cooperation, with this kind of intention that I've indicated, is the basis for a change in the world system. I think, without such cooperation, the possibility of saving the world from a new dark age, is highly questionable. The role of these nations is crucial, their cooperation, is crucial.

"We have to understand, of course, that there are differences in policy and culture among these nations. But that is not important. Because this is a part of the problem: We do not need a homogenized world. One of the great problems today, which I did not reference, but I think I should reference it here, is globalization.

"The reason for the danger we face today, is a process which was actually launched in 1968, but especially over the period, '68-'73, the process leading to globalization. We destroyed the functioning concept of the sovereign nation-state. Today, we ship production from nations which had high technology, into nations which do not have high technology, and use cheap labor, as the offset for the difference in productivity in those nations.

"Thus we destroyed the technological capability, of a higher-level, in the United States, Germany, and so forth, and shipped production into other parts of the world. The effect has been, that the idea of national economic security no longer exists on this planet at this time. Nations do not have any degree of self-sufficiency. We used to have a degree of self-sufficiency in basic food supplies, in basic industrial requirements, and so forth. We no longer have that, as a result of globalization.

"Worse! The policy of the international system today, has been to shift production from nations which do not consume that production, to nations which will not produce that, but will consume it. So therefore, the international monetarist money-men are able, thus, to control both nations, because they control the food supply of one and the industrial production of the other. That sort of thing.

"You no longer have sovereign nation-states in the economic sense. Therefore, for this reason, the collapse of the United States, or the internal collapse of China, because of this loss of employment which has recently occurred, will be sufficient to blow the whole planet up into a dark age! As a chain-reaction effect. There are no nations, which could survive a collapse of the U.S. economy today. The collapse of the U.S. economy would mean a total collapse of the world as a whole, in a chain-reaction effect, in a very short period of time. Hmm? And China is the leading target for this, right now. If the United States goes down, China goes down. If China goes down, Russia goes down. Europe goes down. South and Central America become a joke, but a bad joke.

"So therefore, if we do not end globalization, if we do not enter into a system of cooperation among sovereign nation-states, to end globalization, by reversing this process, then there's no chance of civilization on this planet, for generations still to come.

"The question of the $2 trillion debt to China, is exemplary of this. China has no external markets to make up for that! And if the credit of the United States is no good, then China has to eat those $2 trillion! And lose everything that goes with it. That sets off quite a time-bomb, inside the United States itself, as well as China, and the world as a whole.

"So therefore, we can no longer stand for globalization. Monsanto will give up this fake patent rights it has! No one will be allowed to patent a food. They didn't invent it, they can't patent it. Let Monsanto — get 'em out there: "Okay, Mr. Monsanto, you can have all the inorganic ingredients you want! You can not have any living thing in there. And I want you to show, that you can take these inorganic elements, and combine them in such a way, that suddenly you have produced grain, viable, living grain, that can hatch, and produce more grain. If you can't do that Mr. Monsanto, I think we have to consider your patent rights a fraud — and they're cancelled." [applause]

"This is the kind of problem we face.

"Now, what we have to do, to deal with this: We really have to have some competent economics in this: We need a 50-year contract, essentially, among the leading nations of the world, which will be a credit system, shared among the nations of the world. Each will have their own credit system, but we'll have them in a fixed-exchange-rate relationship. We will then make agreements between governments, which allow for investment in long-term cooperation.

"Now, take the case of China, which is the specific question here. China can not put its entire population, on the world market for export, today. It won't work! The market isn't there. The market has been destroyed — it was artificial anyway. What China requires, is a long-term capital development of its own internal technology. That means capital investments over a period of about 50 years—50 years, mean. So therefore, you have to have an international system, a fixed-exchange-rate system, based on long-term credit for these kinds of projects, which will enable China, for example, to develop its capabilities, to enter in with full partnership, and full equality on the world market, for its entire population — which is going to increase. And to maintain an increasing population on this planet today, requires a very rapid, and very aggressive bit of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progress. So China must have a participation in that part of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progress, which enables it to catch up, so to speak — for its whole population to catch up, to international standards. And within 50 years, that's about two generations, we can do that.

"So China requires a system of international credit, at reasonable rates — we're talking about 1.5 to 1% internationally, under agreements between sovereign nation-states, which have the purpose of ensuring that every nation-state is going to come to a point, 50 years from now, where the system is more or less in balance, as nation-states. And we have to eliminate globalization, to do that. No more globalization: Cancel it! Go back to the sovereign nation-state.

"China has to be a key part, precisely because China has this problem! And because China, at the same time, is a very important part of any international combination of change. Therefore the rights of China, the interests of China must be served, in any such agreement. Without such an agreement, there's no chance for the world as a whole: China, India, Russia, United States.

"Because Europe presently, has no function in the world scale, because the British have gobbled up Europe, with the euro. There is no sovereign nation between the Atlantic Ocean, and the Russia border, to speak of. Doesn't exist. They've all been gobbled up by the euro! And therefore, we have to restore sovereignty of nation-states in Europe, in order to qualify them, to be free to participate fully in this type of reorganization.

"In the meantime, in my view, the United States, Russia, China, and India: These are four nations which have differences in cultural outlook, differences in perspective, but have a common interest: to unite around the common interest as a sovereign nation-state, and to create a nucleus, to overpower the British Empire in the world. [applause.]"